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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正轩心急火燎的推门而进,第一眼便看见了躺在床上依然是面无血色的她,眼角竟含泪的朝着她的身影走去,如果自己昨晚上没有强人所难的占有了她,或许她今天就不会如此面如土色的躺在床上了,自己曾还暗暗发誓,今生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她的人,而现在,他是不是应该好好的惩罚惩罚自己的行为?
安然双手撑住身体,靠在床垫后坐起身,淡淡一笑,“你这是什么表情?”
徐正轩一言不发的快步上前,只是紧紧的将她搂在怀里,痛哭失声,“对不起,是我昨晚上没有考虑到你的身处之地,是我不应该这么蛮横的将你给揽入自己的身体里,是我的错,对不起,真的对不起。”
安然双手轻轻的捧住他的双颊,认认真真的注视着他的双眸,“谁说是你的错了?我的身体我比任何人都清楚,如果觉得勉强,我绝不会同意你做这种事。”她脸颊害羞的低下头,难不成非要逼自己说出那些话吗?
徐正轩也是温柔的看着她的眼,她这么说是在安慰自己吗?强忍自己的痛来安慰一个伤害了她的男人?他于心不忍的盯着她苍白无色的脸,泪水忍不住的从他眼眶里涌出,他不知道怎么说出自己内心的那些恶心死人的甜言蜜语,只是看着这张纯净无暇的容颜,他除了用他的愧疚来赎罪,再也找不到任何办法来减轻自己的罪责了。
安然神态自若的抱紧他的头,将他的耳贴近自己的胸口处,柔声的说道:“它还在跳,如果真有一天她停止了跳动,也不是你的错,是我自己没福气陪着你,请不要再自责了,你这样,我会更无地自容的,我会一直觉得是我拖累了你,连让你做一个男人必须做的事都要犹豫三分,连让你解决一个男人自身需要都要踌躇不定,我很愧疚,我很自责,我很对不起你。”
“不,我能忍的,我明明就告诫过自己要忍着,别因为你——”徐正轩面红耳赤的对视着眼前这个让他恨不得融进心里去的女人,为什么一看到她如此我见犹怜时的眼神时,自己就按耐不住那蠢蠢欲动的心呢?明明再三警告过自己不能如此的想入非非,可是为什么一到夜晚,一到寒星冷月相伴之际,自己总会如此的心慌意乱了?想要抱着她,想要拥有她,想要时时刻刻的亲吻过她,连现在自己那颗提着心也在不知不觉间被她轻轻的挑动了一下。
“啪!”徐正轩重重的抡起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脸上,猛烈的摇头,让自己从梦境中清新过来。
安然诧异的手捧着他慢慢泛红的右脸,清晰可见的指痕慢慢的呈现在她的眼前,她惊慌的抓紧他的手,焦略的问:“怎么了?我不是说过我没有怪过你的话吗?你别这样,我会——”
徐正轩握住了他的手,含笑,“我只是想打醒自己,我到现在都还想着那些糊涂事,对不起吓着你了。”
安然再次抱住他的身子,靠在他的胸口处,嗅着那熟悉的汗水味,淡淡一笑,“我很高兴自己终于真正的成为了你的女人,谢谢你。”
“咚咚咚。”胡文齐双手交叉站在门外,他们两个好像只顾着自己调情,难不成忘记了他这个第三者还在门外等候着吗?
徐正轩急忙的擦掉眼角的泪渍,站起身,“忘了刚刚你说的药了,陈姨拿杯水进来一下。”
胡文齐走进屋内,盯着床上脸色绯红的她,笑道:“这些日子恢复的不错,果然沉浸在爱意中的女人最容易满足了,连病也在不知不觉间恢复了七八,看来我还真是多余的担心你了。”
安然也是笑笑,“这多亏了医生的帮忙。”
胡文齐坐在椅子上,认认真真的打量着有些不自然的她,依然是春风得意般的笑笑,“我跟正轩是几十年的朋友了,你也别这么见怪的叫我什么胡医生,我的全名是胡文齐,你可以叫我小胡或者文齐。”
“这、这好像有点——”
“没什么啊,都是朋友,对不对,小安。”
安然诧异的挺直腰板,更显不自然的双手揉搓着手里的被单,小安?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别人叫她的乳名。
“难不成你觉得我们很是生疏,没必要这么亲热的叫对方的名字?”胡文齐笑一笑,看来自己还是有点强人所难了。
安然慌乱的摇摇头,失口喊道:“没有胡医生,只是有点点不习惯。”
“你还是叫我胡医生,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,不好意思,让你费心了。”他有些失望的站起身,难掩失落的准备出门。
“没有,好,我以后会试着改口的,文、文齐。”安然心慌的低下头,有些讶然的继续揉搓着手里的被子。
“我会拭目以待的。”胡文齐走到床边,指着一旁的药袋子,“这些药本来是前两天应该开给你按时服用的,结果你突然搬家了,我也不知道怎么给你,就一直拖到了现在,你现在只需要按时服用,想必病情就会很少的反复发作了。”
安然欣喜若狂的手捧着药袋,“真的吗?这么说来我就快可以跟正常人一样有正常人的生活了吗?”
胡文齐淡淡一笑,“你口中正常人生活莫非就是男女之事?”
安然脸色绯红的低下头,略显心虚的不敢多说一句话,他是怎么知道他们之间的那点小事情的?
“你们两个在交谈些什么?看气氛怪怪的。”徐正轩最终还是自己亲自出去倒了杯温水,再三的亲自试了几次水温后才心满意足的端着进入房间。
安然接过水杯,更显心虚的急忙咽下所有药丸,肯定除了徐正轩会告诉胡文齐这些事情外,还有谁会如此八卦说着这些让人难为情的话呢?
“看这情景,是没有人准备留我在这里做客吃吃午饭什么的事情了,唉,难得的周末我就要一个人独自度过了。”胡文齐失落的独自走出房间,临出房门前,眼角余光瞥了一眼房间内止步不前的两人,嘴角处渐渐的露出一丝得意之笑。
安然放下杯子,瞅了瞅虚掩的房门,“胡医生这么说是什么意思?” 强政冷少很有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