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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莫萱愣住了。

　　如果她说有，那之前“一两年没联系”的论述就是假的，这会直接影响到她证词的可信度。

　　如果她说没有，那接下来林义宸问“那莫沫是怎么知道的”直接能把她拉下来。

　　因为一旦她回答“不知道莫沫是怎么知道的”就是在回避这个问题，很直接地就减了气势。在真相不明确的法庭上，嗓门大也是一种正义。

　　此情此景，除了认输也再无他法。

　　于是莫萱选择了沉默。

　　林义宸点点头：“我说完了。”

　　莫萱转过离开，从头至尾没看一眼莫沫。

　　夏亦璇的目光这才从莫萱身上转到莫沫身上，只见莫沫的神情已经变得十分淡漠，仿佛这一切已经跟她没什么关系。

　　但这样的情绪着实很反常，莫萱的默认是一个不祥的开端，若是没有必胜的杀招，只怕此时应该急得要跳脚才对。

　　鉴于被告的证人就莫萱一人，审判长暂时地喊了休庭。

　　莫沫先夏亦璇一步出了法院，本该是有些针尖对麦芒的四目相对，此时只换作一场擦肩而过。夏亦璇觉得有些遗憾，但也只是耸耸肩，待莫沫带着她的律师团离开后，夏亦璇才悄声问林义宸：“她们看出来你主攻的方向了吗？”

　　“不好说。”林义宸一贯谨慎，“如果不是一开始就注意到我的主攻方向的话，就现在而言应该是不知道的。”

　　“只怕她没注意到，已经有人注意到了。”

　　夏亦璇抬眼，目光深沉。

　　“你们的律师都是饭桶吗？”木凉井听莫沫的陈述后，扶着头问道。虽然没有指着莫沫的鼻子说，但其效果不啻于用将她一把摔在地上然后狠狠地踹上两脚。

　　“什么意思！”

　　莫沫有些愤怒，却仍记得木凉井是她请来帮忙的，要有礼。所以即便愠怒满满，音高也被控制得很好。

　　“字面上的意思，连对方律师的意图都看不出来，不是明摆着等着被吊着打吗？”木凉井抬起下颚，斜斜地望着莫沫，“或者说你的律师团都是夏亦璇他们安插进来的内奸？”

　　这么庞大的律师团当然不可能都是叛徒，这就明摆着说这么多人都是白痴了。

　　莫沫强忍下怒意问：“那你说对方的意图是什么？”

　　“夏亦璇他们从始至终说过你把她限制在哪里吗？”木凉井双手支着下颚。

　　“没……不过不是我家吗？”

　　“那是你先入为主的观念，你觉得你是把她关在了你家，但她的架势是这样吗？”

　　“不懂。”莫沫很诚实地摇头。

　　“啧啧。”木凉井有些无奈，“你把她关进你家要什么植物鉴定？你家有植物？就算你们家有植物，她没事提×山干什么？提着玩？法庭上可不许说与案件无关的。”

　　“所以……”经木凉井这么一说，莫沫突然有些明白了，“他们的目的是林场！”

　　说出这句时莫沫有些脊背发凉，虽然林场有什么她并不清楚，但她是听说过林场是有问题的，而且还不是什么小问题。

　　在木凉井的目光下，莫沫终于说出了那句盘亘在心头许久的话：“去查林场！” 现在他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