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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1章 凶潮暗涌回门宴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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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本该再多问一句的张全,此刻也与韩梧信一同听到了这阵急促的敲门声。只是,张全都还没张口发出声音来,就看到了韩梧信已经抬起的右手,便赶紧闭紧了嘴巴不再多说一个字。而韩梧信则是直接从太师椅上起身,径直来到了房门处,“吱呀”一声打开了紧闭着的书房大门。待他看清楚门外之人的时候,心中便隐隐升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。

  可当下的功夫,已经等不及他去多想,于是乎韩梧信先示意敲门之人进入了书房之中,而后才一脸心事的凝重表情再次闭合了这扇书房的大门。

  “主……”这人进门来刚想要开口,就注意到书房之中原来还有别人在,便硬生生将想要叫出口的称呼咽了回去。直到韩梧信转身回到了书房的书案前,他才毕恭毕敬地施了个礼,与方才的急促敲门声倒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
  “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?”

  才坐回了自己的位置,韩梧信也不去称呼了这人的名姓,直接开口就问出了自己的疑惑。对于他而言,似乎眼前这个人十分熟悉,根本不用在意什么礼数不礼数的问题。而他们二人之间的互动也是让一旁垂手站着的张全瞧了个真切,张全竟也是没有个明显的情绪变化,只依旧默默不语地站在一旁。只是,他心中的那个小算盘,恐怕已经打得甚是巧妙了。

  “大人,方才得到的消息!距离京都奥良几十里外的京临县发生了一起命案,死者有八人之多!”这人也不含糊,既然韩梧信没去在意了屋中这个男子,那他也不必多去顾及了这些。只是,毕竟他也是头一次见到张全这个人,所以在说话的时候,言语中难免有些藏着掖着的也就是了!

  而当这人从口中说出“京临县八人命案”的时候,韩梧信的脸色已经变得甚是难看,整个人的气色都瞧上去极为可怕。若是真要形容了那等脸色,恐怕也只能用年终所谓的凶恶“太岁”才能与之相称了。不过,若真的计较起来,恐怕年终时分出没的“太岁”也要比当下里韩梧信的脸色要强上些许也未可知!

  “八……八个!”坐在太师椅上的韩梧信细细琢磨着这人话中的消息,一时间,似乎是有什么突然经过了脑海,使得自己整个的思路都变得清晰了起来。下一瞬,韩梧信直接看向了站在一旁不曾言语半分的张全,急切地追问了一句。

  “方才你说派了多少人失去了联系?”

  突然被韩梧信点名提问,张全倒是有些受宠若惊。毕竟,眼下的情状可以看出,自家老爷并不希望府中的下人们掺和太过自己的计划。而张全之所以可以与那些下人有个区分,不过是因为他足够审时度势,不会多言语半分罢了。但在如今的当口上,张全的却不得不掺和到其中了。

  “六……六个!四个小厮和两个丫鬟!”由于自家老爷已经开口询问了自己,张全也只是有一说一,将自己安排下的事情一一吐了出来。可有一点他却没有据实交代,那就是这六个人中,其中有一个人是攀得上亲戚的一家破落户的儿子。因着受过那家破落户的恩情,便也把这趟差事中的领头人的位置,不动声色地给安排在了那家小子身上。

  先前张全如此急切,一是为了配合韩梧信接下来的情绪,二来也是真的有些着急了。毕竟,这么大个小子突然失踪了,那家破落户又是个独苗金贵得紧,哪里就忍受得了自己的儿子突然失踪呢?也就一天的功夫,这家人已经寻了张全好几次,张全也是被折腾的没有办法,这才将负责联络的人找来问了一嘴。直到那个时候才知道,昨夜他们这六个人根本没有来指定的地点,在规定的时辰内传递消息。

  按理说,这不过是头一次,也许是赶路太多,便也容易出了差错,负责联络的那人也便没有多在乎。毕竟,他们是为了护送二房家的老爷回老家去,又哪里需要那般谨慎,每日都要联络汇报呢?可府中的大管家张全都上赶着来询问了此事,这人也只能一五一十地将这些事情交代了个清楚明白。

  如此,才有了方才张全紧赶慢赶地进了书房,哭天抢地地表现了一通儿之后,将这一行人失去联络的消息告知给了韩梧信。

  这时候在书房中的另外两人都还有些摸不着头脑,根本不知道眼下这些乱糟糟的一团杂事,究竟存在着何等联系。可一向善于把握大局的韩梧信,这个时候正低着头喃喃自语着。

  而垂手站在一旁的张全竖着耳朵听了许久之后,这才听出了个大概模样。似乎韩梧信在嘀咕着的话,便是什么“这就对了”、“原来如此”之类的短句。

  “你可探查清楚了,八个人没一个活口吗?”待韩梧信回过神来的时候,也不去再听了张全之后的叙述,只转过头来看向以后进来这人。“消息可不会出错?”

  “千真万确!”并没有多说什么旁的东西,这人只是斩钉截铁地说了这四个字以后,便定定地看向韩梧信,等待着他接下来的指示。

  “京临县?既然如此……”思索了片刻之后,韩梧信直接吩咐张全不必再去打探了那些人的下落,只需放出风去,说韩家的二房老爷回乡祭祖就是了。至于明日的回门宴,看来他必须要出席,不是以着韩家伯父的身份,而是以韩家家主的身份去拆穿那位宸王妃的真面目!

  被韩梧信三两句话打发出来的张全,此时此刻也算是在心中有了个大概模样。至于方才说的京临县的那件命案,恐怕就是失去联络的二老爷二少爷与那六个安排的仆婢。张全直到离开了韩梧信书房的范围之后,这才无奈地摇了摇头,看来他要好好圆了这个谎,才好骗过那家破落户了!说到底,也不过就是几个银钱就能打发的事儿,也就不算个大事儿了!只是对于自家老爷的态度,张全不由得心生寒意、脚底生凉。

  即便二房的老爷不招老爷待见,那也是老爷的亲生兄弟;即便府中的二少爷总是不讨老爷的欢心,可到底是府上正经的公子哥。怎么如今一出了事情,自家老爷不但不去追查了他们被人杀害的缘由,但像是要极力掩盖了真相似的,生怕被让人知道了他们可能已经遇害的消息呢?

  想了一路,张全直到走回了自己的住处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。到了最后,也只能用一句“冷漠”来诠释了自家老爷的这番行为了。至于,府上的主子消失与否,这都不是他们这些做下人的能够去调查管理的。下人嘛,就该有个下人的样子!不去过问主子的是非与否,也不去过问了自己不知道的秘辛异闻,只要给主子表现出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,这也就足够了!

  在进屋之前,张全先在门外甩了甩头,待将脑中的一切放空之后,这才抬脚进了屋中。随着这扇房门的关闭,韩府上的是是非非打打杀杀,也都与张全再没有了任何关系!

  有了韩梧信这等放任的态度,京临县又收到了一封以韩梧信名义书写的信件,想来这件震惊了京临的凶杀案也会很快落下帷幕。至于,这件凶案的罪魁祸首究竟是谁,此时已经不再重要了!只要韩梧信不想要他人追查,就算是京临县换了个执拗脾性的县官,也绝对不可能查出什么眉目。更何况,现在京临县的县官是个分外胆小之人,对于宋仁来说,只要他的官位能够保住,凶手是谁根本没有所谓不是吗?

  虽说京临县的百姓们对于这件骇人听闻的凶案分外关注,也许过个几天的功夫,人们的注意力焦点便转移了。毕竟,这件事情同他们也没有太大的关系,何必一直揪着不放呢!

  现如今真正要紧的事情,对于京都中的贵族而言,除了前几日才过去的宸王大婚之后,便是几天后宸王妃参与的宫中宴会了!要知道,这可是他们派了自家夫人接触的最好机会。听闻这位宸王的年岁并不大,又是个自幼丧母的孩子。想来,除了自家的夫人之外,有些略年长些的官员还会想着以自家的女儿前去接触,兴许效果会更好一些也未可知。

  不过对于韩家自己宸王府的人而言,当下的关键之处并不在不久的宫中宴会,反而是明日的回门宴更为重要几分。虽说并没有在夫家先办了宴席的习惯,可谁让提出这么一出的是钦傲皇族呢?即便真的无礼可寻,只要是皇家所说之事,谁又敢有所忤逆呢?这就如同前朝时的某位帝君一般,当初想为着皇家藏书阁提了字,却不想竟一时笔误,将“藏”写成了“宬”。本来他还想要做出更正,却被朝臣们劝阻,皆说什么“皇命不可改”,“皇家做事应该言出即行”之类的言辞,硬生生将一个想要改过的帝君笔误给说成是新字。这也就成了钦傲皇家皇宬(皇家史料档案储存所)的名称,一直到了今日都不曾更改过!

  秋风瑟瑟,百木凋零,在这个萧瑟的季节,若不是有着京都这场盛大的婚礼,还不知道要让整个奥良城萧索成什么模样。

  因为有着之前皇家的这场婚事,许多受封的国公侯爵都前来祝贺,这其中自然也少不了扶然的使臣到访。毕竟,有着韩家大公子韩祈钰在扶然为使者,这等大喜之事,扶然的皇室自然是不会忽略了去的。不过,这次奉命前来朝贺的不是往年的扶然臣工,倒是扶然皇室中的成员,据说这还是一位多年怀才不遇的皇子!至于这位扶然的皇室成员长了什么样子,这倒是没有让奥良城中的百姓才知晓,左不过是一同朝贺元康帝时的那些臣工,才能瞧了个真切。

  只是,纵然他们真的看到了这位扶然的亲贵,想来也不会联想到其他。而分外出乎所有人意料的,便是这位扶然的皇子不但年岁甚大,还是个未曾婚配的主儿!这种事情不管是放在扶然国内,还是放在钦傲境内而言,都是让人惊叹的!这倒不是因为什么所谓的吃惊,而是因为到了这个年纪,仍然没有得配婚嫁的人士,不是已经被皇室忽略的枝叶末节,便是已经失去了价值的存在。而这位皇室亲贵的选项,并非前者,乃是后者无疑!

  与二十岁的云沐阳相比较,已经超过了四十岁的这位扶然亲贵,想来已经退出了扶然权力争斗的漩涡中心。也真是因着这个原因,才能只身前来钦傲庆贺了元康帝嫡子的大婚之事。而扶然国内的动向,显然比现如今的钦傲境内更是风起云涌,只可能比这方更为激烈,绝不可能逊色于钦傲的权势倾轧!

  若真的要究其原因,这恐怕还要追究起扶然与钦傲之间的传承方式的不同,也正是这种传承方式的差别,才造成了如今扶然国内的起伏跌宕!

  原来,在扶然国的传统中,并不是立贤德者为君,而是以嫡长之分加以传承。所以多少年来,扶然国内的传承都几经出现断绝,而后在战乱过后再次承接。虽说也有过血脉几乎绝断的时候,也庆幸有上天庇佑,终留有一脉传承而下。

  而如今的扶然国内,由于扶然王的年老体衰,便想要在自己油尽灯枯之前指定了自己的继承人。只是,因为扶然王偏爱幼子,希望以其庶子继承扶然国王位,并在朝堂之上多次提及此事。这也就造成了国内的臣工早早知晓了这一决定,并提前动起手来,为着自己的利益而发生了互相的争斗与打压。

  前头既然已经说明扶然王如今已经是个年逾八旬的老者,虽说已经老态龙钟,却也身子骨较为硬朗,不会有个大病大灾。只是这些日子因为总感到天不假年,便动了直接立了继承人的心思。却没想到自己的心思遭到了臣工的一致反对,皆是希望他能够三思而慎行!毕竟,扶然这个国家历经数百年传承,从未有过哪个王者想要挑战了祖宗的权威家法。只是因为这一代的扶然王对于自己的幺儿偏爱,也觉得幺儿不论是在年岁还是在精力上都更为适合成为君主,这才动了此等心思。至于他的这项决定到底会不会遭到了群臣反对,这倒是让他没有考虑期间的。

  也正是因着这个原因在,如今的扶然国内已经派别林立,许多臣子为着自己未来的利益着想,开始纷纷站队,拉帮结派。更有甚者,还意图勾结了皇室中的成员,希望能够得到他们的支持。只要有人能够站出来说出反对的言语,那么众人都会一拥而上,完全孤立了扶然王的意见与个人,让他感到无处发表了自己的意见,更不可能顺利通过了自己所定下的言论。

  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下,这位扶然皇室成员,若是说前来钦傲参与朝贺元康帝嫡子大婚之喜,倒不如说是前来钦傲寻求帮助,以求达到避免祸事的目的。而他的目的到底能不能够实现,也要看扶然国内的那些权势倾轧会不会波及到已经出使他国的他了!这倒真的是应了那句话,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,谁都不曾有过片刻的安歇! 凤妃在上:帝君,求娇宠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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