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无邪却十分幽怨,哀怨道:“小主子还真偏心,有了男人,就把我们给无视了。”
“那是你自找的。”紫云熙瞪他一眼。
这厮,他不语出惊人,会被母狗上啊?
在外人面前,就装出一副煞神在世的模样,在她面前,就是一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,她拿他,真是没办法。
哎……看看人家千夜,多有礼貌,多有涵养,她不让开口,人家绝对不多一句嘴。
哎……天与地,没得比啊!!!
“好了,时间不早了,我也该回去了。”
不想再被无邪气死,她要赶紧开溜才是,她有预感,她再不走,这无邪,一定又要口没遮拦。
“小主子,已经深夜了,别走嘛。”
果然,三个月不见,无邪不会轻易放过她,他身影一闪,就拦在了逃跑的紫云熙面前。
他可怜兮兮道:“人家好久没见到小主子,好想你,你陪我回房聊天好不?”
“死无邪,你皮痒了是不,男女授受不亲,懂不?”深更半夜,居然敢叫她去他房间陪他聊天,该死的无邪。
“你和你男人深更半夜都可以在一起,为毛和我就不行,我是你哥。”毒无邪表情更加哀怨了,仿佛被紫云熙抛弃了的小狗狗般。
说起来,他还是有些吃味,感觉一件本属于自己的玩具,突然有一天,被另一个人拿去玩了,这让他心里很不爽。
“我看你是想要破瓜了是不,行,我这就去让百媚给你安排几个女人,让你好好享受。”紫云熙咬牙切齿道,她气的俏脸发黑,恨不得撕下一块胶布,把无邪的嘴巴封起来。
她就知道,只要有无邪在,她就要随时做好被气死的节奏。
毒无邪吸了吸鼻子,哀怨的眼神,上下打量了一番紫云熙,然后道:“小主子,你变了,你曾教育过我们,在爱情上,宁缺毋滥,如果没有遇到那个对的人,就千万不要对付,因为那是一辈子的事情,不能随便对付,对付一时,就要对付一辈子,不能随意。”
“可你现在,居然要我去碰那些女人,呜呜……小主子,你不喜欢我了。”
说着说着,他觉得委屈万分,抬手指控她的罪状,“人家都说,儿子有了媳妇,就会不要娘,没想到,小主子你有了男人,就不要我们了,太可恶了。”
紫云熙看他演戏演的越来越激烈,她抚额,一脸头痛,连陪他演戏下去的力气也无了,她狠狠瞪他一眼,“好了,别皮了,我们明晚聊。”
说完,她甩手离开。
见小主子被气走,毒无邪的表情,变脸比翻书还要快,哀怨之色瞬间变的邪魅起来,摸摸下巴,自言自语道:“被气走了呀,糟糕,我是不是玩的太过了点?”
千夜对于他爱玩,爱演戏,早已见怪不怪,因为他知道,小主子表面被气的要死,但其实,心里压根儿就没把无邪的话当回事,要不然,就她那心脏,早已被无邪给气死多少回了。
“两位慢聊,我们先回房休息。”紫云熙一离开,赫连瑾也告退。
“哦,妹夫慢走,我们明日再聚。”无邪向他挥了挥手,邪邪笑道。
赫连瑾的身子酿跄一下,差点摔倒。
此刻,他才明白,为何紫云熙会叮咛再叮咛他,要他无视毒无邪的话,果然,他的话杀伤力很大,就连心脏够强大的他,也被刺激的够呛。
司马安吃了解药后,身上毒液全解,身体也日渐康复,脸上血色一日比一日好。
如紫云熙所料,流水成了司马府的座上宾,被司马懿司马平父子两当成了上帝一样供养着。
当夜,司马懿就邀请几大副将,还有几个衷心于他的官员,大摆筵席,宴请流水。
司马懿不但当众送给他黄金万两,财宝无数,而且还当众邀请流水,成为了司马家族的专职大夫。
如此打进司马府的好机会,流水怎会放过,不过……他幸不辱命小主子教过的演技。
一边故意做出一副被钱财和荣华富贵收买了的垂涎样,还一边假装维持着得道仙人的为难,经过了几个刚认识的官员和几大副将的多番劝说,流水才假装勉为其难,抛弃矜持,答应了司马懿。
司马懿得一神医帮手,高兴的眉开眼笑,连番喝酒,直到喝醉,才肯罢休。
而流水,如愿以偿,成功的进入了司马家族,成为了司马家里的一只狼,一只会随时反过来扑咬主子的狼。
自从流水去了司马家后,保安堂里只剩下了紫云熙一人给病人看病,这一下可把她给忙坏了。
白日,她要坐镇保安堂,还要应付王嬷嬷的监视,和应付时不时就来串门子的轩辕天。
而晚上,她要打起精神,去给赫连瑾施针,还要被兴奋的像个小孩子似得的毒无邪给拉着聊天。
她的生活,从此没了黑夜,没了睡眠,成天白天黑夜的干,差点没把她这具破身子给累的吐血。
每次累的站着都打瞌睡时,她心里就有一咪咪的觉得很对不起百媚。
原来黑夜百日的打工,居然这么累,怪不得每次百媚替代她时,都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慵懒模样,而且,还总是挂着一对黑眼圈。
想到百媚,就想到了她已经好多天没见到她爹娘了,等她这出戏演完,她就可以把保安堂关了,包袱款款,回家去也,做回她紫云熙。
到时候,她一定好好陪陪她娘。
轩辕天一进药房,就见到紫云熙趴在桌子上,月影正在帮她揉肩。
他皱了皱眉头,道:“芸儿,你很累吗?”
“嗯,有点,刘大夫不在,就靠我一个人,忙的我骨架子都快要散了。”她抬眸扫了他一眼,慵懒的应道。
他对月影挥了挥手,示意他来。
月影没吱声,默默退到一旁。
轩辕天替她揉肩,道:“芸儿,要不,你再请一个大夫吧?”
“干嘛要浪费那银子啊,请一个大夫,一个月要花不少银子呢。”这店铺就要关了,她懒得去请,何况,请一个外人进来,她做起事来,多少不方便。
他的手一顿,道:“银子本王来出,大夫本王来请,你只要吩咐他做事就行。”
“不用了,无功不受禄。”她淡声拒绝。
切,要他给她请大夫,还不是给她找一个眼线来,她才没那么笨,会上当呢。
紫云熙语气中的疏离,让轩辕天心里十分不悦。
这些日子,他希望她能心甘情愿的嫁给他,所以他一有空,就放下身段来讨好她,可她却总算爱搭不理的,心就像是一块千年玄冰,一点儿被融化的迹象都没有。
他放下手,冷眸射向她,冷冷道:“芸儿,我们就快要成亲了,本王是你夫君。”
“嗯,那是快要,但目前还不是”
她坐好,看向他,不亢不卑。
他表情阴沉,咬牙切齿,怒道:“你就非要钻那个牛角尖不可吗,本王告诉你,云芸,就算你耍脾气,本王也不可能会答应给你唯一,那是不可能的事情,所以你趁早认清这个事实,不要玩的太过分了。”
紫云熙一愣,而后轻笑。
她笑他傻,笑他太自恋,太自狂。
呵呵,他以为,她拒绝他,疏离他,淡漠他,是在施展欲擒故纵吗?
这厮,他是不是太自恋了点,他以为他是王爷,全天下的女人就都要喜欢他?都抢着想嫁给他?
他有毛病啊,难道她之前说的话,他一句没听进去?
呵呵,牛角尖,丫的,他才是牛,一头倔牛,让她怎么弹琴,也听不进去的倔牛脾气。
紫云熙笑着笑着,突然间,觉得自己很悲哀,拒绝了他多次,人家还以为她是在演戏,在玩欲擒故纵,看来,她的演技还不到家啊。
而这笑容,看在轩辕天眼里,是她的心思被他看透,露出的悲哀,他以为她又要演哀兵之策,誘他入局。
他讥讽一笑,扔下一句话,走了。
他说:“这几日,本王不会再过来了,本王再次告诉你,这一生,本王不可能只会只有你一个女人,所以,别在本王面前,耍任何手段,本王不会心软。”
不来了呀,那正好,她巴不得呢。
紫云熙心里如是想着,眼中透露出的却是另外一种意思,一种恋恋不舍,依依惜别,还有被抛弃的可怜兮兮的意思。
哼,这厮,他既然说她在演欲擒故纵,那她就顺着他意思,就当她之前是欲擒故纵好了。
到了结婚之日,她倒要看看,这厮,还怎么自狂自霸加自恋。
见到紫云熙眼神,果然,轩辕天自认为他猜对了,他不屑一笑,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去。
果然,他母后没的说错,天下女人一般黑,为了荣华富贵,权势地位,连灵魂都可以出卖。
本以为云芸不同,现在看来,一丘之貉。
轩辕天走出保安堂,仰望天,凄楚一笑,嘴里说的硬气,但他的心,还是有痛楚的感觉。
云芸对于他来说,和别的女人不一样,是他第一次花了心思,用心追了三个月的女人,是他心中,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女的另类存在。
如今,幻想破灭,他的心,隐隐作痛。
轩辕天离开后,果然,如他所说,不再到保安堂来,不过紫云熙清楚,她的一举一动,王嬷嬷都会禀告给他知道。
紫云熙自是不会让轩辕天太失望。
她成日无精打采,失魂落魄,连给病人看病都提不起劲,她吩咐月影挂了一个暂停歇业的牌子出去,自己却在屋里睡大觉补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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