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瑞清见冰寒冽从冷宫里离开,他疑惑的上前,忆起上次蓝拓也是从这里面出来的,里面有什么?居然可以让她们两姐妹连连进去。
正要踏进去的时候,侍男匀和赶紧拦住了他。“君主,别进去!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!”
“闪开!”上官瑞清执拗着要进去,不让他进去,好!他偏要进去!上官瑞清就是一个死脾气,别人不让他做什么,他死命的跟人作对,偏要做,十头牛都拉不回来。
“君主,这种污秽地方是不能进去的,沾染了晦气,会倒霉的!”尽管知道劝不了上官瑞清,匀和还是尽量的拦住他,不让他进去。
不爽的抱胸,“你说,这是什么地方?为什么冽王爷能进去,而我却不能进去?说不出来......”他握了握腰间的鞭子把,威胁。“我就要你好看!”
匀和苦哈哈着脸,“这里是女皇废黜的妃子地方,君主进去的话会沾染到晦气的!”
上官瑞清这才倒退了好几步,仿佛沾染到了什么污秽之物,怒喝。“你怎么不早说?”害他差点就要踏了进去,此刻的他完全忘却了好奇。
这不是要说吗,是你自己死活要进去的!心里很不满,但匀和没有多加表现出来。“是奴才不周,惊到了君主。”
“哼!”上官瑞清冷哼,看也不愿意看冷宫便走了。
躺了差不多两个多月,蓝拓差点就要发霉了。
“无聊死了!无聊死了!无聊死了......”她趴在床上一遍又一遍的重复,伤口虽好了许多,但大夫交代还要静养,免得日后留下病根子。
“爷,你看看谁来看你了!”李坦高兴的从外面进来。
蓝拓无精打采的给了一个无趣的眼神给她,“谁啊?”真是羡慕李坦这副能跑能跳的模样。
“嘿嘿,你自己看呗!”李坦买了个关子。
蓝拓撇撇嘴,林诺槿和林晨曦一并走了进来,蓝拓这才有了些活力,眯着眼。“哟呵,诺槿公子,两个多月不见,越发水灵了。”转眼看向林晨曦,“林晨曦,貌似两个月前没见你长这样的,怎么越长越横着长了?”
林诺槿羞涩,眼都不敢看蓝拓了,手绞着水蓝色的手帕,微咬唇瓣,朝她行了个礼。“拓王爷,安好,两个多月未见,气色倒是好上了许多。”
而林晨曦则气结,差点把鼻子都给气歪了,要不是为了来见冽王爷,他才不会来呢!嘟囔着,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家伙!”
蓝拓笑露出一口白牙,“你的狗嘴里能吐出象牙来,嘿嘿,我甘拜下风。”瞧瞧,林晨曦那模样,她顿时神清气爽的,她的快乐,就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。
林晨曦被她说得头顶都差点冒烟了,林诺槿安慰的拍拍他,让他别跟蓝拓这个伤者多加计较,林晨曦这才消了一下气。
李坦一脸的黑线看着自家笑得见牙不见眼的爷,知道林晨曦要倒霉了,整个冽王府,除了不怎么在府里的冰寒冽外,几乎每个人都受过蓝拓的毒嘴。
尴尬,“二位公子坐,我给你们拿些糕点来。”
林诺槿感谢的朝她点点头,李坦红了脸,诺槿公子简直就是比传说中的还要美啊!
李坦还没走到门口,就被蓝拓叫住了。“哎,小李子,你得准备六人的份,免得不够吃!”说着还似有似无的看向林晨曦,这不明摆的明里暗里说林晨曦吃得多么。
“吼!”林晨曦怒喝,指着蓝拓。“你这家伙人家好心来看你,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?”
“啊哈,我又没求你来,来来来。”她朝尴尬的林诺槿招招手,“诺槿公子快过来我这里,免得令弟的大嗓门把你的耳朵给吵着了。”
李坦逃命的跑了,战火一触就发,不跑更待何时?
林诺槿夹在两人中间左右为难,劝也不是,不劝也不是。
林晨曦气喘如牛,脸涨红,这完全是蓝拓给气的。“得意什么劲啊!你看看你这副模样,就似个丧家之犬,癞皮狗,说你是......”
他气起来口不哲言的,林诺槿秀眉蹙起,越听越难听,严厉的呵斥。“晨曦,谁教你这般说话的,还不快给拓王爷道歉!”
林晨曦被一向温柔的林诺槿给吓到了,委屈的红了眼,怨林诺槿宁愿帮着一个外人也不帮他。“我才不要!是她先开口骂人的!为什么是我先道歉!”
“呵呵”蓝拓对欲要弄哭林晨曦没有丝毫愧疚,反而不冷不热的,似夸奖又似贬低他。“林晨曦,两个月不见,你说话的神速越来越Good啦!”
两人皆一头的雾水,听不明白蓝拓在讲什么。
见二人一头雾水,她挫败的无力躺在床上,懒洋洋的,好似刚刚打了鸡血的人不是她。“无趣死了,老古董就是老古董!”代沟啊,代沟!
“老古董?”林诺槿好问,“敢问拓王爷,老古董是什么?”他像个好奇宝宝一样望着蓝拓,汪汪的大眼里满是求知欲。
看到这副模样的林诺槿,蓝拓不忍拒绝,耐心的给他解释。“比如说这个花瓶。”指着摆放在不远处的花瓶,“是我四姐的娘的娘的娘的娘的娘的娘留下来的,那么这个花瓶就是个老古董。”她通俗易懂的解释。
林诺槿安静的微微蹙眉,眸子里是思绪,脑子里消化着蓝拓的话,没一会蹙眉松了松,脸上荡有笑意。看向蓝拓,“我明白了,拓王爷,你这个老古董。”
蓝拓瞪圆了眼,教懂了徒弟败坏了师傅,没想到林诺槿这么快就能理解她的意思了,笑了笑。“诺槿公子,好生聪明,不愧是冰国第一才子。”
“不敢当。”他谦虚。
林晨曦还是不懂,看着一脸笑意的二人,一头雾水。“到底是什么意思啊?我怎么不懂?”
“就你这脑子,不懂是正常的。”蓝拓不放过嘲笑他的机会,惹来的又是一个瞪眼。
时间快速的跑着,蓝拓的伤也全好了,像是个疯子一样在冽王府乱搞一通,她才悠哉悠哉的拍拍屁股回了自己的王府。
夜里。
蓝拓潜入了冷宫,宠溺的看着宫雅离的睡颜。她叹息,几个月不见他,怪是想念的,这个人儿害得她饱受相思之苦,他倒好,没受什么影响的舒舒服服睡着。
睡梦中的宫雅离似乎察觉到注视,他迷迷糊糊的转醒,本来还有些迷茫的双眸,待看到床边坐着的人影时,他心中的警铃大响,手伸入枕头里,拿出金簪就往人影的心脏招呼去。
见宫雅离醒来,蓝拓正想打个招呼,可是他突然就拿出金簪往她心脏招呼,她握着他的手,反转在他后背,另一只手抱住了他的腰,从背后抱住了他。
宫雅离挣扎,额头急出了汗水,压抑的恐惧。“要钱的话你来错地方了,皇夫的宫殿在东南方。”他以为是哪个来错地方的贼。
抱住他的蓝拓暗暗好笑,觉得这样的他有说不出的可爱,更加用力的抱紧他,将他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,两人紧贴得没有一丝缝隙。宫雅离见此不安急了,僵硬着身体,不敢乱动,害怕恼火贼人。
“别这般僵硬着身体,放松,我就是想抱抱你。”在他耳边低语,头埋入他的发中,贪婪的吸着属于他的香味,弥补着这些日子里来的思念。
听到熟悉的声音宫雅离才放下了紧紧提起的心,身体也不再僵硬了,只是他们两人这样抱着让他为难且尴尬,况且蓝拓呼出的气,热热的抚在他的脖子里,他顿时热得很,口渴得紧。心跳的厉害,他庆幸是在暗中,不然让蓝拓看到他通红的脸,他都快愧羞死了。他不是还未出嫁的男子,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体反应是为什么。他恨不得呼自己几巴掌,他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女儿有除了父女之情外的遐想呢!
“拓,拓儿,你放开我,我都快你能呼吸了!”他推着蓝拓在腰间的手,话都说错了也没发觉到。
紧抱着宫雅离的蓝拓怎么会不知道他的身体呢?她忍不住的就要欢呼起来,这是个好的迹象。
故意在他耳边蛊惑着,“撒谎!”
“啊”宫雅离控制不住的叫出声来,双眸瞬时积满水光。“没,没有,我没有撒谎!”心慌乱不已,想推开蓝拓,可是身体软绵绵的,根本使不出力来。
心里羞愧死了,泪水控制不住的滴答滴答落在蓝拓的手背上,抱着他的蓝拓惊觉,手摸向他的脸,才发现他满脸的水迹。
将他转过身来,发现他咬紧了牙关,无声的哭泣着,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。看到这样的他,蓝拓责怪自己的心急。他哭出声来还好,可是他不哭出声来,拼命的忍着,让她心疼。温柔的抹掉他脸上的泪水,发现抹了又有,抹了又有。
“别哭了!”蓝拓皱眉,语气不太好,他哭得她心烦意乱的,再说了她又没哄过男子,在二十一世纪都是男子来哄她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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