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政睿不知他心里所想,又因着心事也没注意到屋内摆设的微变,随口答道。
“已经走了,不过只是暂时的。”
说到这,嘴角突然含笑。
“凤皇,我终于知道我一直在等什么了。”
说完,宗政睿的脑海中又浮现出月越的容颜,不禁露出甜蜜的笑意。
难道他一直在等的就是她吗?
锦儿吗?
若真是,我是决不会错过你的。
慕容冲听着袖筒里握紧了拳头,宗政睿的话让他较之前的烦闷更甚。
强忍下,淡淡的说道。
“哦。对了,我刚刚突然想起我还有些事没有处理,估计还要在你这住上一段时日。”
“今个真是奇怪,那次你住在这里不是随意的很。怎么突然对我这个表兄这么客气了。真不像你的风格,你随便好了。”
……
月越一路出来,直奔客栈。
两名等候她的宫女一见到她差点哭出来。要知道公主丢了那可是灭族都抵不了的死罪。
月越一见她们这副模样,也意识到今天丢下她们独自去玩是有些过分,忙安抚她们。左右半响,才好歹哄着她们回房睡了。
第二日,月越早早的起来。满心憧憬的准备今天去哪里玩。还没有走到客栈大门口,就碰到司马曜和司马道子。
“好巧啊锦儿小姐,你也住在这里?真是有缘。”
听到司马曜的话,司马道子差点笑出声来。心想,皇兄装的也太真了,是谁昨天听侍卫说了锦儿小姐的住处,非拉着我大晚上换到这里投宿。
月越可笑不出来,谁和你有缘啊,孽缘吧。好不容易哄得那两个宫女同意留在客栈,不再非要陪她出去。怎么又碰到这个家伙了。
“真是好有缘,翟公子也住这里,我还有点事,回见了。”说完,月越立刻拔足就准备开溜。
即刻被司马曜拦住。
“锦儿小姐,请等一下。我今天正好无事,马车停着也无用,你去哪里不如我送你去。”
见月越想要绕开,司马曜马上又开口说道。
“难不成锦儿小姐连这点薄面都不给在下吗?”
“这个……。”
语气中似有似无的威胁味道,让月越不敢轻言拒绝,她在宫里贵为公主,但在外面,尤其是还弄不清眼前人究竟什么来头的时候,还是多忍一些为妙。
而正当她张口结舌,一时不知如何作答,一辆精致的马车,停在了他们前面。
顷刻,一个陌生男子从马车上跳了下来,径直走到了月越面前,十分恭敬的对她说道。
“锦儿小姐,我们是来接你的。”
陌生男子的话,立即将月越说的有些微楞,赶忙望过去,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。
呵,果然,还是不认识。
“虽然我和你口中的人确是同名,但我不得不遗憾的告诉你,你认错人了。”
月越认真加严肃的对陌生男子说完。
突然脑中一闪,心道不会是苻坚差人来接她回宫的吧?不会吧,刚刚“逃出来”愉悦的放风好日子还没正式开始呢,她可不想即刻被“捉”回去。
而且苻坚向来做每件事都不会冲动,包括让她出宫的事,若不是提前早就打算,绝不会让她这么轻易允诺离开。
那么眼前人的身份,想来其他几国,尤其是晋国和他们的紧张,难不成是得知她离宫的消息,想捉她做要挟?
因有了这层心思,看向陌生男子的目光开始多了几分探究。
“不会的,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,这里只有你一位锦儿小姐。可能是我没有说清楚,锦儿小姐,是‘神医’有请。”
陌生男子再次对月越说道,在提到‘神医’两个字时,有意加重了语气。
“宗政睿找我?”
月越顿时一愣。
听到月越直呼‘神医’的名字,陌生男子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,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,即刻用温润的音调说道。
“正是,‘神医’说有几付药,没有锦小姐亲见他不好调配,我家主子病急,还望锦小姐帮助。”
哦,原来是那个斗笠男子的手下,怪不得她看的面生。
不过,她昨日好心帮了他,今日如此也太不地道了。
但最不地道的堪属宗政睿拿货!竟然利用人命借机比她。
看昨天斗笠男子手下的架势,今儿要是她非要不去,绝没有好果子吃。
呜呜,她这绝对是好心没好报,好奇害死猫啊!
想着想着不禁郁闷非常,猛然想起了昨日走时,宗政睿脸上那抹意味深长的笑。
只怪当时太得意忘形了,竟没有察觉。
“锦儿小姐,我的马车就停在客栈的后面,我这就安排人去准备。”
正当月越这方还在心里自我批判呢,司马曜的声音再次传到她的耳中。
稍作衡量,月越毫不犹豫的登上了陌生男子的马车。
之后挑开车帘,对司马曜说道。
“不好意思翟公子,我今天的事指的就是去找‘神医’。既然他们已经安排了马车,我就坐这辆好了。你的好意我心领了。”
说完,不等司马曜开口再言,便放下车帘,告知陌生男子可以出发了。
司马曜见状心下收紧,不过没将不悦显在脸上。
马车行进了大约半个多时辰,再次来到了医馆门口。
被请下车后,陌生男子亲自引领月越来到之前的那个正厅。
此时的宗政睿正背对着他们独自喝茶,听到脚步声,缓缓的扭过了头。
“锦儿,我们又见面了。”说完,嘴角上扬露出一抹邪魅的笑。
“还劳烦你专门派车去接我,真是不好意思。”
其实月越的真心话是:
宗政睿你大爷的,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,调查出她的行踪不说,居然还敢玩“拦路劫持”,你的不要脸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,无耻的更是令我佩服再佩服。
不过她强忍着没有说出口,她可不想宗政睿每日派人来接。每日守在这个破医馆她还怎么‘店铺N日游’,怎么查看他们真实的经营状况啊。
当务之急,必须哄得宗政睿五迷三道的,再想办法下手啊。还有他既能知道她住哪,自然也有些手段,即便回去换个客栈看来也是徒劳的了。
“锦儿不用客气,要是你实在对马车天天去接过应不去,不如就住在我这里。”
宗政睿忽视掉月越的失神,继续说道。
听闻,月越彻底回不过神儿了。
大哥你没病吧,我们好像没什么关系吧。就算是现代是的男女朋友,这发展也太快了吧。
“宗政睿,我们有那么熟吗?四书五经你都白念了吗?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个古人。”
听出她话里的磨牙声,宗政睿险些笑出声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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