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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清远天天大手都会隔着裤子,在林雨芯的月事带上摸上两下。
林雨芯能感觉到每次摸到后,他的心情好象都有点闷闷的。
她知道他这是着急了,因为她能感觉到他炙热的大手总是在自己的月匈上留恋不已,还有他扌廷在自己大腿处的***,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的谷欠望。
她看他精力这么旺盛,就想到了通房。
她立刻暗自的摇了摇头,可是光想一想,要跟另一个女人分享他,不管那个女人是不是只是供他发泄的,她的心里就难受的厉害。
而这月事好象也跟她做对似的,竟然五天还没有全走,弄的她的心情也跟着烦躁起来。
这天晚上,是六天晚上了,徐清远的手在她的翘臀上,又摸到了月事带,他这次不禁问道:“怎么这么长时间?都六天了,怎么还没事呀?”
“你着急了?”林雨芯想到他第一天看到自己来月事时的惊慌。
“嗯。”徐清远紧紧的搂着她,“主要是你总流血,我怕对你的身体不好。”
林雨芯才起的一点火苗,被他的关心之语给浇熄了,可是她还是忍不住的试探道:“一般人家的正妻,都会在自己来月事和怀孕的时候,给夫君准备好通房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?”徐清远笑着问。
林雨芯从他的怀里抬起了头,看着他好似带着笑意,又好似带着冷意的眼眸,“我的意思是,我不会给你找通房,不管我是来月事,还是我怀孕的时候,都是我正难受的时候,你若真心喜欢我,你就不会起了跟别的女人作乐的心情。”
“你也不用试探我,”徐清远明了的叹了口气,“我心里有你一日,便不会跟别的女人有任何瓜葛,若是我真的对别的女人起了心思,那就是我的心里没有你了。”
林雨芯一想到那种可能,鼻子一酸,眼底立刻便泪痕点点,有些哀怨的看着他,好象他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似的。
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徐清远看着她的样子,吓了一跳,忙捧着她的小脸,“我心里有没有你,你还不知道?我怎么可能没有你呢?”
“可是你说了,你说不定哪天,心里就没有我了呢。”林雨芯指责着。
“可是不会有那么一天的,”徐清远好笑的抱着她,亲了又亲,“我的心里,脑子里,没有一处不是你的,怎么可能会没有你呢?你怎么这么傻?我可以没有自己,怎么可能会没有你呢?”
“反正,你若是心里真没有了我,我就立刻心里也没有你,而且,你再想进到我的心里,我也不会让你进的。”林雨芯抱着他,把眼泪都蹭到了他的胸前,弄的他哭笑不得。
“傻瓜!”徐清远抱着她,由着她胡闹,但还是,忍不住说道:“你这月事,还得几天呢?”
“扑”林雨芯一个没忍住,就笑出了声,“你的脑子里除了这个,就没有别的了?”
“我现在不得承认了,你的月事现在比我还牛。”徐清远叹着气。
第七天,徐清远早早的就让人回来传了信,说是他有事,要晚点再回来,让她不用等他。
林雨芯晚上好好的洗了个鲜花浴,然后找出了一套淡红色的中衣,坐在拨步床上。
可是左等右等,外面也一点声音都没有,她就有些困了,心里暗自害羞,嘀咕着:自己白在这里捯饬半天了。
可看他左也不回来,右也不回来的,自己若是还在这里傻呵呵的等着,不是更让人笑话?
于是她穿着新做的中衣,就这样倒在了被子里,侧着身子向里,没多一会儿功夫,她竟然就睡着了。
半夜,她就觉得自己睡的迷迷糊糊中,靠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,有人正在月兑着她的衣衫。
她的眼睛睁开,就正好看到了男人那明亮如黑锗石似的凤眸,正灼热的看着她。
她的美眸一低,自己全身已经赤果。
“你怎么才回来?”林雨芯柔柔的问着。
“兵中有些事情要安排,”徐清远轻轻的覆在她的身上,“早知道娘子在等着的话,为夫早就飞奔而回了。”
林雨芯嘟着樱唇,“臭美,谁等你来着?”
徐清远怕她恼了,下次再也不等自己,忙转移了话题,道:“娘子没等为夫,是为夫的自己心急了,算着娘子的月事今日该走了,连正事也来不及处理完,就急匆匆的跑了来。”
林雨芯抿嘴一乐,“那我耽误了总兵大人的正事,岂不是罪该万死?”
“娘子照顾为夫的身子,日夜操劳,辛苦异常,本应受到嘉奖,何谈有罪?”徐清远跟她耍着花枪间,就已兵临城下,“所以今日,为夫要好好对娘子奖励一番才行。”
说着,徐清远就猛的闯进了她的身体。
林雨芯虽然早有准备,可还是不由的轻叫出声。
她伸手就搂住了他的脖子,抬头口勿住了他的薄唇。
男人如同被点燃的火烛,瞬间更加炙热,更加激动,在她的身上任意的驰骋,好象要把这几天没发泄出去的谷欠望,全部都发泄出去似的。
惹得在床上极能隐忍的林雨芯,连连的尖叫出声,可声音一旦溢出,她又连忙咬住了下唇,似娇带嗔的看着身上的男人。
“宝贝,叫出声来,我喜欢听。”徐清远故意的一下重似一下,非得让她叫出声来不可。
“不——”林雨芯是真的想忍着,可是那欢愉的感觉,让她想忍也忍不住……
两人折腾了半宿,才沉沉的睡去。
可天才一亮,外面就又传来了不轻不重的敲门声。
徐清远忙动作迅速的从床上跳到了地上,拿件袍子披在身上,就去了外间。
过了片刻,他又轻手轻脚的回到了内室,掀开床幔,给林雨芯掖了掖被子。
“什么事?”林雨芯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,拉住了他的手。
“天木国的质子辽王李靖南回了越国,忽然暴病身亡,天木国的国主派了五百人来越国,要把他的尸体运回国。”徐清远低头在她的脸上啄了一口,“你再睡会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林雨芯一下子就坐了起来,“李靖南暴病……身亡?”
“你在天木国见过他?”徐清远看她只穿了个肚兜,忙把被子围在她的身上,然后把她腮边的长发温柔的拢到她的耳后,“你着什么急?他不会是帮过你吧?”
“到提不上相帮,只是有过一面之缘。”林雨芯毫不隐瞒的说道:“我当日想从他的院子逃跑,所以故意跟他喝了一杯茶,觉得他这个人还不太坏,至少要比方珂璇好多了。”
“方珂璇?虽然她没有伤害到你,但她敢把你私自带走,就是一种非过!”徐清远声音微沉,便还是客观的沉声道。“但李靖南这个人在京城一直很低调,却跟谁都能称兄道弟,在京城是个出了名的老好人,若他不是天木国人的话,在京城也能称得上个角色。”
“平时里,你不显山不露水的,我都没听过你的名字,可没想到,你对京城里的事情,到是知道的一清二楚。”林雨芯挑唇笑道。
“没办法,谁让我把我的宝贝放在了京城好几个月,不多关注点京城,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。”
“你的什么宝贝?”林雨芯好奇的问道。
“当然是我的娘子宝贝!”徐清远在她的脸上轻啄了一口,看着女人笑盈盈的小脸,粉扑扑的可爱,不由的又连亲了几口。
“昨日消息才送过去,今日天木国就派了人过来,动作到是挺快。“徐清远把林雨芯放进了被子里,”你再睡会,我出去看看。“
“嗯。”林雨芯不再耽误他,看着他给自己放好床幔,听着他穿衣衫的“簌簌”声,直到响起了关门声,她才轻轻的闭上眼。
可是在闭上眼睛的刹那间,她就想起来当初抓自己走的田氏。
她的双眼一下子就又睁开,易容术!
她好象没跟徐清远提易容术的事情!
徐清远在前院忙到午膳时,才回到后宅。
焦急了一上午的林雨芯,忙跟他说了天木国三王的义女方珂璇,曾易容冒充过前总兵夫人田氏一事。
“这事我知道,她那不是易容,应该是贴了人皮面具。”徐清远坐在她对面,跟她解释道:“这种人皮面具一旦要是戴上了,就是最亲近的人,也不一定能发现得了。”
“那可怎么得了?”林雨芯吃惊的问道。
“但它做一张却是极不容易,”徐清远看了眼面前的饭菜,决定不再解释它的制法,“所以也不用过份的担心。”
“那我想学易容术。”林雨芯忽然道:“我还想学武功。”
“好,有一技傍身总是好的。”徐清远说着就伸手拿起了汤勺,“只要娘子想学,为夫自然会鼎力相助,只不过教易容的师傅是可遇不可强求,但学武功,却是小事一桩,为夫就可以完全胜任。”
林雨芯忙伸手接过来,“那雨芯是做娘子好呢,还是做徒弟呢?”
“嗯——”徐清远故作思考一番后,才道:“最好是白天做徒弟,晚上做娘子。”
两人不由相视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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