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禾不必想也知道这次的始作俑者是谁。因为自己的一时犹豫,害了慕容酒。温禾有些愧疚,把自己关到屋里,苦想对策。
张香薷一直想找一个靠山,现下这么大的机会,说什么她也不会放过能搭上皇后这条线。而皇后,现在必是一番心思的想要推波助澜,恨不得闹得越大越好。这样,不仅除去了自己得眼中钉,还能让太子人心更上一层楼。
温禾细细的缕清这件事的关系,准备找一个突破口。
而张香薷果然不出温禾所料的,想要归顺皇后。
张香薷带着一个小宫女,直奔皇后的寝宫。那小宫女,就是看到慕容酒去刘蕊宫里的人。
皇后对这新封的才人自然没什么兴趣。
行了礼,上座的皇后就漫不经心的问道:“不知道妹妹此次前来所为何事啊?”
“回娘娘的话,臣妾此来带来的人,一定对娘娘有所帮助——是刘美人的事。”张香薷知道自己得身份皇后不屑于和自己打交道,直接抛出了饵。
皇后果然上钩,之前还懒散靠在椅子上的身子一下坐直,低垂的眼帘直接抬起,面带笑容的说道:“哎哟,之前可真是怠慢了妹妹,还望妹妹不要生姐姐的气。只是妹妹带来的人好呢,重重有赏。不好呢,想必妹妹是和聪明人,自是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。”
张香薷听到皇后说的这话,脸上带着得意的笑。
轻唤了一声,那小宫女应声而出。
之后说的那些都不用知道是什么了,只见皇后的笑越发的开朗,张香薷的笑也越发的有底气。
就在皇后准备带着人证前去告发的时候,却传来的东宫失火的消息。
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的喊道:“皇后娘娘,皇后娘娘!不好了。”
连滚带爬的滚进了皇后寝宫。
皇后身边的大宫女斥道:“慌慌张张的成什么体统!”
那小太监兀自磕头跪下,语不成句的说道:“皇…皇后娘娘,太子…太子…”
皇后一听太子,脸唰的就白了,着急的站起来。身旁的宫女扶着皇后的手,皇后失态的抓着宫女的手问道:“太子怎么了?你倒是说啊。”
小太监喘匀了气,终于说了一句完整话。
“太子…东宫…不知道怎么的,就走水了…”
皇后听了这话,眼神发直,直愣愣的瘫倒在地。眼下,太子还被皇帝软禁着!
周围的宫女六神无主的着急的喊道“皇后娘娘,皇后娘娘!”
张香薷一看不对劲,赶紧过来掐皇后的人中。
皇后缓过来这口气,哭天抢地的喊道:“我的儿啊,怎么命这么苦啊…!”
一边喊一边站起来就要去找太子,周围的人拦不住,也都一起跟着去了。
此时的皇后,原本一丝不苟的鬓发全乱,珠钗半掉,哪还有什么母仪天下的样子,一下子像是老了十岁。
宫里的下人都去灭火了,皇后到的时候,火势蔓延,已经烧了大半个东宫了。
周围的人乱糟糟的,皇后心急太子,一个箭步冲进了大火之中,刚进去,哪想哐当一声闷响,正好就被烧断了的房梁砸晕了过去。
幸而太子无事,皇后也终是被小太监们给救了出来。
一切尘埃落定之后,皇帝命人查此次东宫失火的原因。
“吴城,此次调查如何?”皇帝高高在上的坐在龙椅上,问着跪在下首的钦天监。
“回皇上,微臣此次占卜发现。东宫之祸始于西边有一镇守东宫的吉物被毁。”钦天监头也不抬的回着皇帝的话。
“具体呢?”皇帝听到那话,也在自己得心里思忖着西边有什么被毁了。
“是七皇子所住玉明殿。”钦天监一板一眼的回答着,皇帝问什么就说什么。
难道?是前些日子毁坏的花草?皇帝转着手里的玉扳指,静静地想着。
“去,传朕令,把前几日毁了玉明殿的花草都给种上。”想通了之后,皇帝便不愿意再多想,吩咐了就挥挥手让所有人都下去了。
慕容酒原本在自己得寝宫待的好好的,忽听得玉明殿中吵吵闹闹,不由得出去看了一眼。
外面的侍卫竟风风火火的把那些光秃秃的土地又给重新种上了花草,慕容酒面露疑惑。
风尽连忙凑过来解释道:“殿下,皇上今晨问东宫失火原因。钦天监说是因为咱们玉明殿有吉物被毁,皇帝就命人又把这些花草给栽上了。”
“多此一举。”慕容酒淡淡的评价着皇帝的行为,挥袖转身走了。
路上越想越不对,脚下却不觉转道走去了温禾的卧室。
温禾看着殿中又是一片花团锦簇的样子,觉得心情甚好,眼角眉梢的都带着笑意。
慕容酒到的时候就看到了温禾笑的像只偷月星的猫似得,心里好笑。
温禾余光瞥见了慕容酒,撇撇嘴,还没有从那天被虐的情绪中走出来,转身就要走。
慕容酒眼疾手快的拎住温禾的后颈。
“想跑去哪啊?”慕容酒好笑的看着闹别扭的某人,问道。
温禾使劲挣了挣,发现挣不脱,但是又气急不愿意理慕容酒,两人就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堵在门口。
慕容酒知道某人还没有消气,大度的揽住温禾的腰,带着被吓住的人进了屋里。
温禾的脸一瞬间涨的通红,顺从的跟着人进到屋里,直到慕容酒揽着温禾做到她怀里都没有及时避开。
慕容酒看到面前傻了眼的小女人,心满意足的紧了紧手臂,看着某人脸上飞的红霞。
“东宫的事是不是你干的?”慕容酒先发制人的问道。
听到慕容酒磁性的声线,温禾才被惊醒。看到自己此刻坐到人怀里的姿势,差点又傻了眼,连忙挣扎,憋红了一张小脸,还是没跑掉。
“回答了我的问题,就放了你。”慕容酒说这话的时候凑近了温禾的耳旁,鼻息喷在了温禾的耳后。
温禾的小身子抖了抖,从来没有这般窘迫过,感觉自己得三魂出了七窍。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得情绪,又被慕容酒撩的面红耳赤。
呐呐的小声的回答着:“是…是我干的。”
“什么?”慕容酒故意装作没有听清,又凑的进了些。
温禾觉得有什么软软又温热的东西贴在了自己的耳后。
轰的一声,温禾的脑子直接不够用了,面红耳赤的低头埋进了自己得手中。
唔,没脸见人了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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