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上官夕颜就像是一座冰山,给了墨泠充足的冰凉,好想靠近一点,他全身就舒服一点。
“夕儿……”墨泠喃喃唤了一声,身体忍不住再靠近上官夕颜一点。好想就这么与她一直待着,好想二人就这么静静的坐着,感受着她身体的冰凉,就这么一直天荒地老。
每个月,都会如此,真想不明白,当初墨泠是做了什么事情,让从前的景王那么不爽,以至于,要用这样的方法来惩罚他。
她紧紧搂着墨泠,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,她不能让墨泠难受,她要尽一切努力,让墨泠的难受减少一分。
她主动低头,吻住了墨泠的唇,那滚烫的,就像刚从烤炉中出来的唇,柔软,含在嘴里,却让人觉得有些热。
那些抵抗,那些所谓的原则,此时都统统消失吧,能救墨泠一命,那些又能算得了什么?
况,墨泠是她的夫,不是么?墨泠的手指有些颤抖,他怕他滚烫的手指,抚上上官夕颜的身体,会让她在他掌中融化掉。
他的吻极为温柔,完全不似他本人一般,那么火爆,那么用力,他生怕一个不小心,含在他嘴中的她,便会因此而化掉。
墨泠本就生的极好看,只是平时多了一份冰冷、跋扈,以及桀骜不驯,少了一些温柔而已。
而不想在此时,药性的发作下,他竟然能够展现出,与他平时不大一样的一面来,这让上官夕颜突然芳心大悦。
“小妖精!”下一秒钟,他的吻,便铺天盖地的袭来,吻过她的脸,她的唇,在她的脖颈处一阵亲吻,留下道道闪光的痕迹。
“墨泠,你是我的,以前、现在、今后,都是我的!”
上官夕颜抱住墨泠的肩膀,咬牙切齿的道出此话,而后,搂住墨泠的脖颈,在他那光滑的脖颈上重重一吸。
这一夜,没有太多的话,没有太多的誓言。
上官夕颜只道,墨泠已经得到了发泄,那么她心里的愧疚以及罪恶就减轻了一分。
她知道,虽然墨泠会中毒,与她根本毫无关系,可是她现在是这个身体的主人,那么多少,她与他的毒还是有些关联的。
玄忆因为她,被德圣帝下毒,而墨泠,却同样因为她,而中了这种奇怪的毒。
哎,她景王到底是祸害呢,还是能够造福一方百姓廉政清廉的王爷?纠结啊,蛋疼啊!不过差点忘记了,她自己可是没有蛋,不过漂亮的脸蛋倒是有一张。
墨泠沉沉睡去,她也经不起这一夜的折腾,最后靠在墨泠的怀中,沉沉进入梦乡。
白色的房间中,房内的装饰,跟这个时代很是不搭调。不像是古代,倒更像是近代西方国家的一些装饰。
白色的建筑多为圆顶,室内的装饰也是那种哥特式风格的,统一的雪白,却并不炫目。
一位同样身着白色衣裳的女子,大约三十多左右,但是保养的极好。脸上看不出岁月留下的半点痕迹,肌肤白里透红,光滑剔透,且长得极为好看。
若不是她眼中所现的岁月痕迹,以及沧桑,任谁都看不出来,她已年近四十。一头墨发用盘了一个发髻,而发髻上并未有多余的发簪,只是在发尾别了一个古玉发簪。
眉心一点红,高挺的鼻梁下,那一张薄唇,此时勾起一个弧度,笑得却是那么嘲讽。
“非儿,你看你掏心掏肺,甚至不顾自己性命安危去救的到底是什么人?现在终于懂了吧,也终于明白了吧。娘说的没有错吧,有些人,她就不值得你用心去对待。这个女人,她府上男人本就多,你说她还会记得你么?你怎么那么傻?现在死心了么,嗯?”
这个妇人是九宫的宫主离默,而她嘴中唤作非儿的就是九宫的少宫主离非。离非脸色苍白,浓眉皱了皱。
没有说什么,只是转身就往外走,离默望着离非向外走的身影,收回那个看到刚才在洞中所看到一切的水晶球。
离非从离默的房中走出来,脑海中一片空白,而心却像似被千万根针扎着一般的疼着。
刚走了没几步,离非便靠在墙壁上,他抬头望着这灰蒙蒙的天空,好像快要下雨了。
而他的人也似这天空一般,灰蒙蒙一片,似被沉重的云遮掩着,憋闷,让他出气都有些不太顺畅。
右手捂住左边的胸口,刚才通过那个水晶球,他看到了球里面的一幕。当他看到上官夕颜与墨泠在山洞的缠绵之后,他只觉,每日蚀骨发作时候的痛,都不及方才看到那一幕的时候,那么疼痛。
他的背沿着墙壁慢慢滑落,婆婆的话犹在耳边响起,是不是他又错了,可是他坚持,又到底有什么错?
心好痛,难以言喻的痛,他坐在地上,身心冰冷,婆婆的话始终隙绕在他的耳边。
“非儿,你与她缘分虽未尽,却不能在一起啊,你们之间定会纠结、坎坷、一路波折,她是你命中的克星,切记!”
这就是所谓的有缘无分么?呵呵……一百年,一千年的等待又如何,得到的答案,仍是,有缘无分。
离非的脸色苍白,使得他领教分明的脸,此时看上去,有一种病态的美。紫色的双眸遥望着远方,却又好像什么也没有看到。
她此时与别的男人拥着,她此时靠在别的男人怀里,他一早就该习惯,为何到了此时,当他亲眼看见时,仍是会是那么痛?
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洞里,墨泠睁开浅褐色的眸子,当他看到上官夕颜这般亲密无间的趴在他怀中时,嘴角不自由的扯起一抹淡淡的微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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