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场内响起了她那低层沙哑的歌声:
火,火,火;热,热,热。
我开始发烧,烧到连空气都在跳脚。
音乐在发飙,飚到拉起了警报。
跟着我发烧,烧到让冰川融倒,全世界都疯掉。
我就是爱发烧,别叫我停下来。
……
她一边唱着这首《我就是爱发烧》,还妩媚的舞着。
她将钢管舞和热舞结合起来,先是一段诱人大胆的钢管舞,接着又是一阵妖娆曼妙的热舞,这舞使得场内每一个男人的心为止舞动沸腾,甚至有些抵抗能力不好的都开始流鼻血……
而原本一声盖过一声的惊呼声到最后几乎一点都没有了。
因为真正的震惊是震到哑口无言……
看着这群流鼻血的男人,再看看远处一直站着一动不动的兮池,以及他那气得青筋爆出的模样,她的唇角不由浮出满意的笑容,眼里露出一丝狡黠的光芒。
待她完全站立好以后,那小巧的手掌轻轻按在那殷红的丰唇上,嘟起那丰盈的娇滴滴的红唇,印下一吻,朝着观众妩媚的摊开手掌,轻轻一吹,将这摄人心魂的吻吹至每一个的心田,蛊惑着每一个人的心志。
场内男子都痴痴的望着她,都不由感叹:此妖女真是个诱人的尤物!
突然她奋力展开一臂,将脸上的彩色羽毛面具取下,将心中那无比的恨意化作一腔怒水,狠狠朝着兮池的方向扔去,当然她也同时看到了兮池那愤怒和受伤的表情。
“嘶!”
“呀!”
“啊!”
惊呼声再次此起彼伏。
原本大家都以为此女子只是以奇舞出奇,没想到在那妖艳面具下,竟然有着比她的舞蹈,比她的歌声更加迷人三分妖湄姿色。
看着她的面容,大家才明了刚才她为何要带着面具跳舞不带,只怕是没人会注意她的舞蹈,光顾着看她的面容去了吧!
而这边,玉兮池从头到尾只是静静的站着,一开始那冷漠的脸,当看到清浅那出场服以后就变得黑沉沉的,再看到她那大胆的舞蹈时候就开始变得青筋爆出,到最后看到她唱出那样的歌,再看着她飞吻的时候,他那双湛蓝的瞳孔简直就像一只铁锤子,“嘣”的狠狠的向清浅砸去,恨不能,恨不能就这样将她给狠狠地就地正法!
但是,当他看到清浅最后将那面具狠狠的朝自己砸来的时候,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看到,她满眼里载着的,都是对他无限的恨意!
那恨,较之曾经的爱,来得更为迅猛更为激烈!
那一刻,他迷惘了,他还能期盼她原谅自己么?这一瞬间,他是多么痛恨自己,多么痛恨自己曾经犯下那样的错!
他很想就这样将她拉下来,将她带走,永远隔离这尘世,就像他们曾经一起许下的诺言,两人成亲以后就回荆州过二人世界,过恬淡悠闲的小日子,只有他们俩,没有别人!
可是,他现在不能啊,她是那么恨自己,恨到……恨到为了报复自己愿意抛弃自己的灵魂,恨到毁损自己的生命……
而最让他无法接受无法原谅自己的,这一切的错误都是……他的错!因此,他又什么资格将她就这样再带走?
……
当清浅终于结束了这场舞蹈的时候,此刻表演台上走来了一名男子,正是开始表演前的那名司仪,此男子站在台上朝台下大声宣布道:“表演结束,竞标开始,一百两起价!”
清浅听着这一百两的起价,唇角露出讽刺的笑容,在心底暗讽到:世人皆曰败家最败没过于败家女,看呐,其实男人比女人更败家,竟然为了一夜的风流花去相当于二十一世纪的一万元,而且这还只是起步价!
她唇角突然微微一勾,眼里闪过一丝鄙视,然后朝大家妩媚一笑,道:“对于这竞标,无敌没有任何意见,只是无敌有一个小小的要求,那个人,我希望取消他的竞标资格。因为,昨晚他竟然悄悄潜入我的房间想率先偷腥!”
说着还用她那素白的玉指朝着兮池指了指,唇角也朝他肆意的微笑着,那笑容……好不得意!
他狠狠一咬牙,心里知道:她,这是故意的!于是同时指甲已经深深扎进了掌心,渐渐露出点点腥红,而这些疼痛却始终掩盖不了他内心那股强大的伤痛。
当清浅道这些话以后,厅里就如一群炸了锅的苍蝇,闹得沸沸腾腾,议论纷纷!
“哟!那不是南猿侯世子吗?”
“是啊是啊!不是外界一直传闻他就像他爹一样,是个痴情的种,为了亡妻连京都第一美女都不要呢!妻子都去世几年了,都还没纳个妾,也没续弦!没想到这人遇到无敌,竟然也能做出这等事情,看来无敌的魅力还真是无人能够抵挡得住啊!”
“对对对!像无敌这样的小美人,又有谁能抵挡得住?天下间的男人,不都是一个样嘛!还假装什么高洁咯?王兄,你说是吧!哈哈哈!”
……
这边金玉楼司仪眼看着这些哄哄闹闹的达官贵人,而自己终究只是个低贱的奴才,对于这些达官贵人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,也不好意思去打破,于是只好静静站着什么也没说。
与此同时,清浅也乘此机会去换一套衣服。毕竟这么多目光都瞅着她,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群饿狼的小点心小羊羔!
而这时候盈娘又朝那司仪做了个手势,这男子才轻轻咳了两声,再次大声喊道:“竞标开始,一百两起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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